每日看点!樱子小姐的脚下埋着尸体11卷第二章:灰色的追捕09

哔哩哔哩2023-05-26 11:35:58

第九节

我打起精神,决定去保育设施。


(资料图)

但就在这个时候,最重要的小叶松先生却接到了工作。在他不在的情况下,要找到这三个人,难度一下子就提高了,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

他不停地道歉,我们决定去比较近的两所托儿所看看。

好像很久没有像这样两个人坐樱子小姐的车出去了。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,我们的谈话总是莫名其妙地不活跃。

车里只有迪雅贝尔阁下的狂笑,最近发行的实况录音CD,她果然买了。

也许她应该不会在意,但我总觉得不太能接受,于是决定抛出一个铁板钉钉的话题。

“最近我妈换了新的电饭煲,倒不是说是因为以前的坏了,以前那个已经用了十多年了,不管从水电费还是味道上来说,果然还是新的比较好。”

果然她连附和都没有,但我很清楚这些闲话不会引起她的兴趣。

“不过以前的总算还能用,所以我就接手了。不久前,沢先生说电饭锅也能做骨骼标本。”

“哦!你试过了吗?我家老婆婆不允许。”

她的反应和预想的一样,不过,老婆婆理所当然会说不行的吧。

“为了避免骨头烧焦,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添加热水,这实在很麻烦,但是这样做出来的标本可以放置得比较久,气味也比较少,所以还是很好用的。”

对于标本的存储来说在温度是很重要的,煮沸的话骨头就会受损。把已经分离了血肉的骨头放入已经被尽量放掉空气的密封塑料袋中,持续保温两天,这样就可以了......

“虽然受限于电饭锅的大小,不能整个放下,但确实很方便。”

“是啊,那你煮了什么?”

“是小白鼠,是对中先生让给我的很大的小白鼠。他说都最近没有养过那么大的个体,所以骨头大小一点都没有减少。”

在美瑛担任蛇的饲养员的对中先生,把冷冻的老鼠和鼹鼠作为主食喂给蛇。

“我只是最近刚切除了骨头,还没有用药和组装,我想等樱子小姐回来之后……”

“那就早点说嘛,我马上就会回来了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不过我不想打扰你旅行。”

因为我担心那一次是不是真惹她生气了,可能伤到了她。然而,像这样用骨头为借口叫她出来是不诚实的。

就这样,车子向市中心驶去,不一会儿就到了第一家托儿所。

这家设施位于一栋三层大楼的第三层,上面用圆圆的字体和七色的字体写着“24小时保育园艺♫”。

楼梯上贴着孩子们开心地笑着的照片,还有打着“培养孩子们的木玩具”旗号的木制过家家道具和积木等照片。上个月保育园好像大家一起去了旭山动物园,据说“这个月的活动”他们也会去拜访,他们计划在旭山动物园一侧的果园里摘苹果。

走上装饰着手工海报的楼梯,敲了敲机构的门,一个穿着围裙、抱着小孩子的女人,用爽朗的笑容迎接了我们。

“那个……我们不是想来拜托这里,而是想来找人。”

“找人?”

“嗯。”

面对这个奇怪的客人,这个女人虽然面带笑容,但似乎有些警惕,不知道该不该欢迎我们,她若无其事地把抱着的孩子托付给另一位同事,说:“老师,我有话要和客人说,你先到电视机的房间去一下。”好让其他人远离我们。

她迅速的行动给我留下了设施可靠的印象,同时,现在是即使像我这样的孩子来找他们,也必须提高警惕的时代……心莫名地痛了起来。

“对不起……那个,是找人吗?”

尽管如此,女保育员还是亲切地问我们。她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束,刘海用可爱的猫发卡固定。年龄大约三十多岁,酒窝很明显,给人留下深刻印象。名牌上写着“高田”。

“这个人以前在外面的时候照顾过我祖母,祖母没能向她道谢,至今都很后悔。听说她在附近的托儿所工作,我一直在找她,希望能找到她,并向她道谢。”

樱子小姐找了个似曾相识的理由去询问高田小姐。

“是吗?真是个认真的祖母啊。”

“虽然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,但我祖母的兴趣是画肖像画,她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
说着,樱子小姐拿出了小叶松画的肖像画,高田小姐一看到就“啊!”扬了扬双眉。

“喂,这不是类老师吗?”

高田小姐说着,叫来了在远处抱着婴儿的同事。那位保育员一看到画就呵呵地笑了。

“蘑菇头的脸上长颗痣,还真是,是类老师吧?”

“你祖母画得真好,一模一样。”

“一眼就可以看出来。”高田小姐称赞了这幅画,待会儿把她们的赞赏之词告诉小叶松先生吧。

“是类老师吗?”

“嗯,全名是三木类……我想应该是在这里工作过的类老师吧……不过,真让人头疼。”

说着,笑着的高田小姐突然为难地抱起了胳膊。

“为难是指什么?”

樱子小姐也讶异地问道。

“她就在最近辞职了。事先没有联系,突然来了一个电话。后来再打电话过去,似乎是因为已经解约了,所以电话也打不通,我们去了她的公寓,发现那里也已经搬家了,她还把行李留在储物柜里。”

“这个……”

我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樱子小姐的脸,她的表情突然变得严峻起来。

“我一直觉得她是个性格开朗但很认真的人,突然辞职而且又搬了家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我也担心过,不过……最近的年轻人,也不是没有像这样突然辞职的。”

“而且,还?”

高田小姐和另一个保育员意味深长地对望了一眼。

“有什么事?”

也许是对不知底细的我们有些犹豫,两个人似乎很为难,不出声地互相确认该说到什么程度。

“嗯,怎么说呢,应该是发生了什么男女关系上的问题吧。”

“男女关系……吗?”

“嗯,是的。”

的确,人们都喜欢流言蜚语,更何况,越是这种无聊的内容,越想告诉别人。

“这段时间,她的样子很奇怪,我还在问她是不是私生活出了什么事,她就忽然辞职了。而且几乎都是连夜逃跑……对吧?会不会是被没用的男人骗了?”

说到这里时,传来了孩子的哭声。里面的房间好像开始吵架了,两人回过神来,停止了交谈。

一个人看着孩子们的女人有点生气地叫来了高田小姐她们,我意识到再打扰她们就麻烦了,我们是时候该走了。

“那个,至少能告诉我你知道的地址吗?”

“啊?不过我想就算真的去了也见不到类老师。”

尽管如此,我们说或许能从邻居那里打听到些什么,高田小姐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把地址告诉了我们。也许她在担心会惹上什么麻烦的同时,也觉得能给类小姐添点麻烦就好了,我感觉到这是一种恶意的意识在起作用。

大概是因为类小姐突然辞职,让她们在工作上出现了很大的障碍吧。不过,知道她辞职的理由之后,高田小姐他们还会有同样的想法吗?

我不认为她们是坏心眼的人。也许知道真相后,这些人会后悔也会伤心的,所以,至少不要变成最坏的结果就好了。

不管去了哪里,无论如何都不要结束生命——我们怀着这样的强烈愿望,离开了保育员三木类的曾经的工作单位。

她住的公寓位于常盘公园一侧。说起我来最近没怎么去过长盘公园,常盘公园的小卖部前有一台机器,五十日元就能做出来一颗糖,我曾经向祖父要了很多,现在还有吗?

三木小姐的公寓是一栋钢筋四层楼,房龄似乎还可以,两室一厅的房租也不到四万吧。

“如果问房东,也许能知道她的搬家地址和联系方式,但也有可能不告诉我。如果是我妈,我想她一定会拒绝,说‘除非有血缘关系’。”

“这是明智的判断。”

我走下樱子小姐的车,一边看着从育儿所里拿到的便条,一边再次确认了建筑物。我原以为她应该住在离神乐再近一点的地方,所以对她住在这里感到不免有些吃惊。

抬头一看,是新田先生经营的公寓吧。好像不是自动上锁,入口处为每个房间都设置了信箱,但最近可能是出于防盗的考虑,几乎所有的房间都没有把居住者的姓名显示在上面。

有一家不知道做什么工作的,横写的公司事务所,手写的“上田”两个字,贴纸的一角上印有破了的“〇〇TSUZAWA”(大概是松泽吧)。

其他房客只有房间号。至于三木小姐住的102号房间,好像连房间号都被拆掉了。

不管怎样,我们先确认了102号房间的位置,然后出去观察了一下,窗户没有窗帘,空空荡荡的。

“果然是空房间啊。”

当然,房客不会马上定下来,而且三木也不太可能搬了一次又马上搬回来,所以空房间是理所当然的。

“那个……有什么事吗?”

尽管如此,我还是往房间里看了看,不知道该怎么办,这时从后面传来了讶异的声音。

“啊……我是来找三木小姐的,她好像搬家了。”

站在我身后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婶,手挎环保背包。

“是啊,真是太突然了。”

我正要离开,却又停下了脚步,我担心在房子周围转来转去给别人添麻烦,如果被怀疑就麻烦了,所以刚才樱子小姐用过的谎言,我在这里也用了。

“很遗憾,我也不知道搬家的地方。”

“至少有零星的消息吗?是不是在市内之类的。”

我咬住不放,她为难地抱着胳膊摇了摇头。

“是啊。她最近好像几乎没怎么回家,一个星期前突然说要搬家。她没有告诉我要搬到哪里,说现在还不想给我添麻烦。”

“麻烦吗?”

那也就是说,她被人追赶了吗?

“嗯,为什么这样子呢,我也想过,但听了又觉得不好意思问。尽管如此,她还是特意带着点心一起过来拜访我,说因为要在晚上搬家,给我添麻烦了,所以来道歉。”

“晚上,也就是说没有请搬家公司吗?她一个人干活?”

一直默默听着的樱子小姐问大婶。

“她没拜托业者,不过,应该不是一个人,大概是她的亲戚什么来着,有两个男的在帮忙。”

“你为什么认为他们是亲戚?”

“那个……的确有可能可能是朋友或恋人,那两人都比类小姐稍微年长一些,应该说类小姐很顺从他们,或者说都在用‘是’‘不是’这样生硬的语言来对待他们吧。”

樱子小姐不礼貌的语气让三木的邻居稍稍皱起了眉头。

樱子小姐取出肖像画,大婶表示:“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肖像里的人。”

“晚上很暗,我也不会盯着看那种作业吧?不过两个人都是高个子啊。”

大婶说,至少如果是照片的话,应该能看出来是不是。

“嗯,也是。”

如果没有仔细看过本人全身,从肖像画根本看不出来,因为肖像画和全身像不一样,和整体的印象也会不一样吧。

“还有谁和三木小姐关系很好吗?谁可能知道她的去处?”

“不知道。虽然不知道,但至少跟我关系不错。她刚搬来的时候,公寓前面停陷了一辆她的车,我和丈夫一起帮她把车推开。”

由于两个女儿都已经独立了,现在是大婶和丈夫两个人一起生活,她有时会和丈夫一起穿和服,偶尔也会邀请丈夫共进晚餐。

“那孩子太瘦了,我不由得担心她有没有好好吃饭。”

也许是为了表示感谢,平时发工资的时候,三木小姐经常会和她说“一个人去不方便”,便邀请她去吃烤肉,可见三木小姐和邻居的关系确实很好。

“那就更遗憾了。”

“不知道是该遗憾,还是该担心,她要是没出什么麻烦就好了……”

大婶不安地沉下表情,叹了一口气。

再待在这里,似乎也得不到答案。

我道谢,正要离开公寓时,被叫住了。

“如果她回来了,或者有人看到她的话,我们就联系一下吧?阿类也说稳定下来之后会联系我的……”

“啊?可以吗?拜托了。”

这真是求之不得,求之不得,相反,如果我知道了什么,也会联系她的,于是交换了电话号码。

“要是双方都能这样报告就好了。”

大婶抬头望着已经完全变暗的天空,短暂地叹了口气。感觉到了一丝放弃的神色。

“……类啊,她是一个懂得他人痛苦、正义感很强的孩子。她很正直,这在当今社会已经是很少见的。所以我一直在想,她在当今社会会不会很难生存下去……”

看到她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表情,我的眼眶也热了起来。

“我一定要找到她……然后让她跟我联系。”

“嗯,求你了,就这样吧。”

大婶紧紧握住我的手,回自己房间去了。

回到车里,一种莫名的疲劳感袭来,我把身体深深靠在座位上。

“……明明是这样的人,却把山口他们监禁起来,对他们施加暴力?”

就算只是说说而已,但最喜欢“处刑时间“”的应该是三木小姐。

“不是说越小的狗越爱叫吗?”

这种说法,听着不太舒服。

“比起这个……你怎么看?”

“判断材料不多,不过让他们搬家的有可能是‘医生’和‘木匠’。”

樱子小姐的话让我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。

“……结果,‘木匠’是后来才跟她联系的吧?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没有,我只是觉得小叶松先生好像被孤立了,很可怜。”

小叶松先生,虽然有很多迷茫、烦恼、痛苦,但还是想要成为他们的力量,直到现在还真心地担心着他们,自己却又被排除在局外。

“可能是为他着想吧。他本来就不在计划之内。策划绑架的三个人,应该是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留给小叶松先生选择的时间太短了。”

“也许吧,可是……”

“医生、木匠和保育员可能都已经自杀了,但小叶松也不会被要求加入自杀行列。”

于是樱子小姐说了一句“还有”,暂时中断了对话。

“而且?”

这个问题暂时没有答案。但她不想说没听见,所以调低了迪雅贝尔阁下歌声的音量。

“五个人当中说不定就藏着恶魔。也许其中有人是灾难的先驱者,也不能否认他们和花房的联系。小叶松先生是个善良的男人,其他人就不知道了。”

樱子小姐似乎不想提起花房这个名字,脸扭曲了一下,再次调高了音响的音量。就像猜的一样,音量比刚才还要大。

好不容易快要接通了,线却断了。

接下来只能找市内的医生,或者找木匠了。

“旭川如果再小一点就好了,虽然觉得很窄,但旭川还是很大的。”

只有烟花大会的时候,才会感觉到旭川的人很多。

“不管怎么说,今天已经到时限了,你该回到你母亲身边了。”

开动的车好像是往我家的方向开的。

“……没错。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老婆婆现在还在札幌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么,你是一个人在家里吧?”

“今晚?明天晚上我和直江有约。”

那么,今晚就没有和任何人的约会了。我不认为她会做家务,也不认为她会做那种事。

“那样的话……在我家吃怎么样?我想赫克塔也会很高兴,妈妈也不会说不行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“没什么特别的安排的话,可以吧?”

樱子小姐为难地皱起了眉头,但她没有理会。

我给老妈打电话,她也没有特别推辞就同意了,我松了一口气。

“樱子小姐,我想你一个人的话可能会不吃饭,我得让代替老婆婆让你吃饭。还有老鼠的骨头,你看,有时间的话我们组一组吧。”

“……啊,是啊。”

或许会给她带来一些麻烦,但就这样让她回去还是有些担心,至少她比旅行前瘦了很多。

她说想买些甜点,于是我就和她一起去了蛋糕店,然后在我家吃了晚饭。见到久违的樱子小姐,赫克塔很高兴——它真的很高兴,哈哈地喘着粗气,不停地往她身上蹭。

“它还以为你不在了呢,虽然是个很亲切的孩子,但饲主对它而言还是很特别的。”

妈妈笑着说,赫克塔现在的姿势就是无论怎么样用手去拉它,它也不会离开樱子小姐。我虽然笑了,但总觉得有点不甘心。

我也想养狗,如果可以的话,想再一次拥抱沃尔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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